丈夫出差一个月,水表走了50吨,我没作声,安了监控
一个居家办公的自由设计师,每天除了做饭、洗澡、上厕所,加上偶尔浇浇阳台那几盆半死不活的多肉,能用掉多少水?
一个居家办公的自由设计师,每天除了做饭、洗澡、上厕所,加上偶尔浇浇阳台那几盆半死不活的多肉,能用掉多少水?
我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我正在公司加班,对着一张改了十七遍的设计图,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原地飞升。
不是医院那种惨白到刺眼的白,而是老旧居民楼里,被岁月和油烟熏出来的,一种带着生活疲惫感的灰。
我住的这个老小区,就是这样,永远混杂着油烟、市井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陈旧气息。
难怪最近我认识的射手座朋友都在走运,有人突然接到大单,有人遇到贵人提携。
上面的每一个字,都像一只黑色的蚂蚁,钻进我的皮肤,啃噬我的骨头。
我站在丈夫李伟身边,穿着一身黑,看着婆婆的黑白照片。照片上,她没什么表情,嘴角甚至有往下撇的趋势,和我记忆里那个总是沉默着、忙碌着的老太太一模一样。
陈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我正戴着降噪耳机,改一版甲方两天前提出的“想要一点呼吸感”的设计稿。
五一小长假的最后一天,我开车载着女友杨怡苒从她老家返城。车刚启动,她就皱着眉划拉起中控屏。
2024 年 9 月 12 日,北京首都机场 T2 航站楼的广播里,正反复播报着 CA981 次航班的登机通知。我攥着陈默的行李箱拉杆,指节都泛了白。他穿着藏蓝色的冲锋衣,是去年我们去青海时买的,袖口磨出了一点毛边,却还是板板正正的。
张伟刚洗完澡,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,我正拿着拖把跟在他屁股后面擦。
锅里的红烧肉咕嘟咕嘟地冒着泡,酱色的汤汁翻滚,香气像一只温暖的手,把我妈那间不大的老房子填得满满当当。
三岁时,他打碎了周明最心爱的紫砂壶,我让他跟外婆说是不小心碰倒的,他梗着脖子,当着外婆的面一字一句地说:“是我,拿壶,砸核桃。”
那张宣布归属的PPT在屏幕上亮起时,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。
红木圆桌上,转盘转得吱吱呀呀,每一道菜都堆得像座小山,油光锃亮。
李阳办公室里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,叶子耷拉着,像我们整个项目组的心情。
“嗯,正常。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嘛。”陈阳把煎蛋推到我面前,“多吃点,今天还得上班呢。”
空气里混着五星级酒店自助餐的甜腻,和每个人身上或贵或廉的香水味。
没有预谋,没有查岗,就是项目提前收尾,我想给陈默和豆豆一个惊喜。
就在三个月前,他还一口一个“然姐”,端着我最喜欢的燕麦拿铁,小心翼翼地站在我的办公桌旁。